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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暗夜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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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暗夜之舞

“真不是什麽牛郎店嗎?我們還是不要進去好了。”我瞧瞧也是一臉不怎麽讚同的寧青,說道。

都是蘇雨詩,說什麽這個預定只在廣州表演兩個月的“北海道之狼”那雄壯的舞姿令所有的女性尖叫著迷,機會難得,非得來看不可。更再三告誡不能讓納蘭白他們知曉……結果來到這裏,發現是一家酒吧,張貼在店外的海報上是一群身上只穿一點小布的男人,他們是一個個長得高大壯碩,相貌也英俊,只是身上那一塊塊的油光閃爍的肌肉令他們看起來像是一串被烤得油光的烤鴨。

店裏狂熱的音樂震天響,時不時夾雜著一陣女性興奮的尖叫聲……

“哇,真刺激。”蘇雨詩根本沒理會我的話,眼睛直盯著聲源的來處,臉興奮得通紅,她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之前的種種不過聽人家說的。

顏露也兩眼放光,臉頰微紅,她吸了口氣。“我們進去。”

站在門口的那些保安,看見我們幾個,眼睛發呆之餘不禁滿眼疑惑,可能是無法理解這麽氣質高雅又美麗的女子怎麽也會來這種地方。

剛開始還磨磨蹭蹭你推我攘著前進的幾個人,一踏進會場也不約而同地被那瘋狂而具煽動力的音樂和人潮給影響了。我們學著那些瘋狂舞動著雙臂和身子的女人往舞臺靠近,尋著空隙處一看,那些“北海道之狼”們正熱情地展現著他們發達剛陽的軀體,舞動著暖昧而挑逗的動作,不時地趨近某個女人,發出類似野獸和男性的低吼或微笑,由此引出女人們的尖叫推擠,有的甚至把早準備好拿在手上的鈔票趁機塞往他們的小褲衩裏,順便揩油。

他們是輪著上臺的,有時則是多人一起,活脫脫就是一場脫衣秀,不過那音樂、那動作、那身材、那人還有那經過編排的戲劇性表情都給了人們一種誘惑的因素,加起來很難不讓人瘋狂。

蘇雨詩和顏露已經漸漸地投入到這一場主人與奴隸的游戲裏面去,也開始興奮地跟著其他人一起尖叫一起跳躍,顏露還大膽地學了別人把錢往他們身上塞……

那些“北海道之狼”就是舞到頭發熱發暈,眼睛也絕對清楚,他們也懂得挑一些長得美貌些或可愛些的女子親近,手上晃著錢的當然也是首選,沒過多久,蘇雨詩和顏露已經成了這裏的女王——她們的容貌和氣質可都是千裏挑一的極品,出手更是大方。

我和寧青只暈了一會兒便退到了外圍,這些東西在我們眼中就跟普通的圖片和音響沒兩樣,修真到了我們這種程度,對於外物已極少會動心了。

“你們倆個怎麽跑到這裏?”

顏露玩了一通可能覺得盡興了或沒什麽意思了,這才想起要找我們,看到我們像兩個木頭般佇立在外圍吧臺處,不可思議地低叫:“不要告訴我你們一直在這裏?我的天,難得來一次耶,快點上去。”她邪惡地向我們眨眨眼,“放心,我不會告訴白和峻山他們的。”說完向酒保要了一大瓶啤酒。

“看看就好了。”我說,其實我根本就是討厭與人擠在一起的感覺,再加上又沒有那個欲望要摸那些“狼”們,看了這麽久,沒轉身就走已經是超耐性了。而寧青就更幹脆了,她直接搖著頭說,“我不喜歡這裏。”

顏露看了我們半晌,失笑道:“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她嬌媚地甩了下頭,繼續道,“我是覺得還可以啦,偶爾為之,發洩一下作為女人的不滿或滿足一下幻想。”喝了一大口酒,便她微紅的芙頰更添一層迷蒙的瑩彩,簡直就像一朵燃燒著火焰般的薔薇,艷麗與驕傲。

“你也會有不滿?”我瞧追求她的人都把她捧上天了。

“當然嘍,商場上有許多不把女人當人看的混蛋的。”她淡淡地說,我這才略有所悟,顏露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雖然跟個人的才幹有關系,但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的。

“那你又有什麽不滿足的呢?”無論是工作、外貌、薪水,無論從哪一方面都瞧不出她還有什麽不能滿足的。寧青也是一臉好奇地瞅著她。

顏露又灌了一口酒,略帶哀怨地說:“比如說,我暗戀的每一個男人都不愛我……我要當女王,把所的男人都踏在腳下……”

呃,“她會不會醉了?”我問寧青,腦子裏卻想起初見面時她對納蘭白的暖昧態度,她可能真的有暗戀過他吧,我想。寧青瞅了瞅顏露把臉轉向仍舊瘋狂不休的人群,喃道,“在這樣的氣氛裏,的確很適合發洩。”

哦?她是在發洩,放縱自己的情緒?這是城市中的女人才會想到的事兒,網路上常常有這樣的對話,關於放大挫折痛苦和忽略痛苦挫折的討論,醉生夢死常常由此而來。如果顏露此時的情緒是屬於放大挫折痛苦的話那麽周圍的環境應該是絕大因素的影響,但是我相信就算是現在的顏露,她的話也是半真半假的,她絕不是那種軟弱的女人。

還沒來得及思考這樣偶爾的發洩是好或不好,突變發生了。

十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闖了進來,一個還在大吼著,“我老婆在哪裏?”邊說著,邊揮著雄偉的臂膀,呼響聲裏,一拳一拳地揍向那些看起來有點不知所以然的“北海道之狼”,似足個吃醋大丈夫。

場面似乎有一兩秒的停頓,我瞄見一個女人正瘋狂得整個人巴在一個狂野之“狼”身上,嘴巴猛親,那位表演的男士雖然扮演的角色是狂野的,但這時卻一副推拒的模樣,畫面有些滑稽,沒想到大野狼和小紅帽的故事會在在這種地方顛覆上演。

“啊——”

反應過來後的反應是尖叫聲沖天,可能來這裏的女人有大部分已經結婚,聞到這一聲震天吼,頓時亂成一團,再看到打起群架,更是慌恐,不到一會兒,熱鬧紛紜的酒店裏除了我們幾個和那些店員及表演者外,都跑了個一幹二凈。

“我這個方法不錯吧?”發出吼聲的大個兒嘿聲笑著說道,邊繼續找對手打架。

“的確不錯。”跟著轉進來的居然是水神允。我楞楞地睇著他們,再轉頭看看那些反應過來,身手居然也不錯的“北海道之狼”還真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顏露眨了眨眼,把差點跌撞向她的一只“狼”一腳踢了回去。

“哇,還有幾個妞沒跑,膽子挺大的嘛。”大個子轉眼解決了對手,看看一時沒自己什麽事也沒摻和進夥伴的戰鬥裏,拍了拍手,正好看到顏露帥氣的動作,怪聲叫道。

“采靈?”水神允也一下子就發現了我,走了過來,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啊!是你?”不知何時跑到我們身邊的蘇雨詩一下子就認出了他,像他這樣的神貌見過了就很難讓人忘記。

“他是誰?”顏露問。蘇雨詩立即拉著她到一旁嘰嘰呱呱去了。

水神允一逕地望著我,微轉著頭瞅了下那些赤身裸體的男子,唇邊泛起一絲古怪地笑,“沒想到你也喜歡這種消遣。”

我正要分辯,酒店樓上傳來劇響,水神允立即轉身往樓梯沖了上去。我想也不想地,也跟了上去。

“餵餵餵,別去呀,會受傷的……真麻煩,小黃,這裏交給你們了。”後面的大個子哇哇地叫著。

一個穿著薄夾克的男子,正沖下來,剛好與水神允狹路相逢,一上一下,雖然碰上水神允擋道,那男子卻一點也不怕,反而一臉兇悍地挾著下沖之勢,手持一柄小巧的、刀鋒閃著寒光的小彎刀,在空中劃出一銀色弧線撞向水神允。水神允避無可避,手撐在樓梯扶手處,飛起的雙腿踢向那人的下盤,速度之快,令空氣仍存著許多腿影。以那人的姿勢這時變招已來不及,加之上身前傾,又是在樓梯處難以施騰挪技巧,眼看就要被水神允的長腿掃個正著,只見他猛力一蹬,持著彎刀的手順勢斜劃向水神允,身子卻已借那一蹬之力躲開水神允先至的一腿,一手伸掌為爪夾著銳氣向我抓來。

水神允身形一動,另一腿這時稍改了方面,正好踢在那人持刀的手肘處,一腳踏實樓梯一手抓著扶手,一手以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快速切住對方的刀影處,不可思議地將寒氣森森的刀子奪了過來。那人劇痛之下更加不敢戀戰,身子更是加速朝我撞來。

水神允知道是我,也不為難他,身子一挺,仍迅速往樓上奔去。

這時,後面的人也已趕到,那人一臉陰鷙地盯著我,黯色的瞳孔裏映著我不顯波瀾的清麗面容,微微一縮,察覺有些不對勁,但卻已來不及。我雙手快速地迎了上去,穿過他襲來的手,在他胸前掃了一下,他立即跌落了下去,乍看就像是身子受傷而支撐不住倒下的樣子……

我閃過他,跟著繼續奔向樓上。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眨眼功夫,很快地,我也來到了樓上。

這上面除了大廳外,全都是包廂式房間,都是做什麽用的就不太清楚了。我大略看了一下,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當前的情形:“混戰。”

“水三哥,我要幫誰呀?”我朝水神允問,那麽多人各自為政,怎麽辨別敵我雙方啊?啊,對了敵人有刀,可是又有些沒刀的……

“不要讓人跑出去。”水神允好不容易說了句話,又全神貫註地跟對手打了起來。

他跟張摯正在和一個五六十歲面百無須、單眼皮的老者對打,那個老者的武功招式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國武術,中國大部分武術建立在天地陰陽五行之上,更因長期提倡武德而使得絕大部分招式趨於光明正大,不屑流於陰毒。而這老者每一招一式,一劈一斬一騰挪皆簡單利落、威勢煞氣,令人一見就想起日本武道……老者臉上隱隱浮現著青氣,可能是使用某種功法的緣故,沒想到,日本的武技裏也有這種類似於我們中國武術的內功心法,不由仔細地觀察起來。

張摯可能早先時候有受過傷,現在加上水神允,也只是稍占上風。水神允雖然內力不如老者深厚,但他武功招式不拘一格,奇招妙式層出不窮,再加上張摯在一旁協助,迫得那老者漸漸左支右拙起來。如果他沈住性子,他再支持一段時間說不定靠著內力深厚就能打得贏水神允他們,可惜他有些急躁起來,周圍的情況不容他再拖延下去,只聽他仰天發出一聲有如樹木斷枝裂椏的怪吼,整個身子浮起一層淡淡的青氣,臉龐更是綠得像怪獸,肌肉一鼓一鼓的慢慢脹了起來,眼露兇悍精光,一揮手一擡足,氣勁轟然,水神允和張摯見狀不敢攖其鋒芒,采取游走避擊的方法,只可憐樓上華麗裝潢卻在他的破壞之下,不到幾分鐘便變成了一片狼籍殘垣。

“這是什麽功法?”我吃驚地望著已不成人形的老者,原本有些白晰的膚色變綠不說,連身子都凸起一塊塊肌肉似的東西,隨著破壞力的加劇,他眼中的理智之光也漸漸消失,口中“嘶嘶嗷嗷”吼個不停。

“這是東洋扶桑的一種秘術,練習之後可以激起潛伏在人體深處的野性、獸性,使其力量劇增,不過一旦使用超出負荷的車量或使用時間過長的話人就會失去理性,嚴重的甚至會使人瘋狂,變成一個只知屠殺的怪物。”寧青來到我身邊,同樣盯著打鬥中的三人,說道。“這種秘術缺陷太多,只適合用在想與敵皆亡的時候,這點很適合日本人不畏死的武士道精神,但變成怪物而死的模樣仍被大多數人視為侮辱,所以也很少人會使用……我以為到現代它已經失傳了呢,沒想到還有被傳下來,而且練成了……”

經過一番劇烈的拳擊破壞,怪物的動作漸漸遲緩,渾身狼狽的水神允和張摯終於舒了口氣……水神允覷了個空,身子陡然後翻,雙腿蹬在墻壁借力使身子平行飛撞向怪物,雙手合成一種怪異的拳勢,正正地印在反應不及的怪物印堂上,硬生生地將力大無比的怪物擊退了三步,怪物雙手亂揮,在砸碎了身邊唯存的幾件完整擺設後,龐然的身子晃了晃,“砰!”地倒下,震落和震起了許多東西。

“呼——妹夫教的這一招還真管用……糟糕!”

水神允和張摯臉色大變地沖我們飛奔而來,我和寧青跟著轉身一看,傻眼了!整個二樓廂房十間至少被毀壞了七八間,在這之間亂竄的綠色怪物竟有五六只之多……那些跟著張摯和水神允來擊敵的武林人士大概沒見過這種場面(誰見過啊?),一下子形勢逆轉,反而被追了個滿場跑,裏面還有原本跟上來湊熱鬧的顏露和蘇雨詩。

“采靈,幫幫忙——”水神允邊跑邊說,就算他再好鬥,面對這麽多力大無窮的怪物也不禁要腿軟。

“呼……哈……哈……”蘇雨詩和顏露喘著氣朝我們跑來,“采、采靈,快跑,這裏變成茱羅紀公園了——”蘇雨詩仗著顏露的兩下子,倒也不是那麽恐慌,還會跟我說笑。

“呼!我、我們,找個角落看熱鬧好了。”顏露膽子更大,面對這種絕無僅有的現象,堅持要觀看到底。“這裏有這麽多人,要死也不會死到我們的……”

“對呀,我們為什麽要跟著跑?”蘇雨詩很是讚同。

“讓開。”寧青忽然喝道。

蘇雨詩和顏露對視一眼,身子反射性地一跳,寧青手中的透明絲綾已然射出,緊緊地擊退綠色怪物亂揮亂舞面來的雙臂並縛住它。顧不得顏露和蘇雨詩她們詫異的眼光,我淩身躍上絲綾,將手上靈氣凝結出的彈珠大小的氣體珠子貫向綠色怪物的曲眉處,把它們修練邪功匯聚的可以影響人體的能量團一舉打散……我淩空緩緩落下,寧青將絲綾一收,“砰!”地一聲,差點襲擊到顏露她們的怪物也倒下了。

接著,我們以此方法,又放倒了四只怪物——它們比第一只怪物力量弱小得多。水神允他們合眾人之力也放倒了兩只。

“媽的,趁亂被跑了不少。”張摯吐出了口裏的血水道。

“跑不掉,江上春應該趕來了。”

也就是說,跑出去的人是自投羅網了。我忖道,怎麽又是那個江上春來撿便宜?

“這是怎麽回事?”我問。

“被抓進警局的那些日本人前幾日被救走,我們追查到這裏,所以就進來抓人了。”水神允簡單明了地說,“沒想到隱藏在這裏的日本人會有這種會變身的怪術……幸虧你們在這裏。”

我臉一紅,轉開話題。“那光孝寺那邊沒事吧?”

“不會有事了,政府和佛教都派了不少能人前來保衛,誰不要命了再去偷?”

“我們走吧。”張摯說道,“必竟我們不是執法人員,被堵到了也不好。”

點了點頭,大略整理了一下人員,我們在江上春的幫助下悄悄離開了這家酒店,臨行前我們看到保衛室被劈暈了許多人,看得出這次行動是早有謀劃。

這次沒有戴半截面具,那個江上春看見我略顯訝異,又見到同行的寧青顏露她們,唇角又浮起一絲帶著深意的笑,令我大為懊喪。被納蘭白陶熏了那麽久,對於情愛我不再像當初那麽遲鈍,這個江上春瞧我的目光越來越不單純,那熱意令我不太自在。

“采靈,你要小心邪教的人。”

臨行前水神允對我說,“日本人劫獄的那天晚上,值班的警察都說他們見到鬼了……邪教教徒全都莫名其妙***而死了,那可能是某種邪法,如果他們把目標放在你們那裏……總之,你要小心謹慎。”

“知道了,謝謝你。”奇怪,為什麽邪教的人不把他們的手下救走呢?莫名其妙***?是自殺還是殺人滅口?

“幹嘛那麽客氣。”他拍了一下我的頭,微笑道,“改天再請我吃一頓好了。”

“好呀。”我笑著答應。“雖然我的手藝沒雲秀那麽好,但也得了幾分真傳,我在家裏請你好了。張摯到時候也請你來。”

張摯捂著受傷的嘴灑然一笑,“那得等我這裏好了再說。”

“那有什麽問題。”

“好了,回去吧。”水神允笑著說,“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叫納蘭白來接你們?”

呃,“不用了,再見。”我趕緊說完,轉身往寧青她們那邊走去。開什麽玩笑,這件事要是讓納蘭白他們知道,以後我還要不要出門了?!

今晚還真是轟轟烈烈的一晚哪,就這麽落幕了。

沈默地走了一會兒,蘇雨詩才小聲說:“采靈,你和寧青好厲害——”

“厲害什麽?還說是朋友呢,瞞了我們這麽久,有什麽了不起的。”顏露不悅地截斷了她的話。

“對不起。”寧青有些歉意。

“我們也不是故意的,難道要我們跟你們說我們會武功而且跟電視電影上演的一樣的厲害嗎?”

“哼,反正就是你們不對。”顏露仍繃著俏臉。“看我多傻呀,每次人家被惡人欺負的時候還充英雄跑前面呢,給人當笑話。”

“好了,是我們不對,我們給你道歉,任你處罰了好不好?”不會因為這樣就弄得朋友都沒得做吧?

“那你說,白和峻山他們身手變得那麽厲害是不是因為你們的關系?”顏露又問,我無奈地點了點頭,都不知她要問這個幹什麽。

“那好,只要你們答應我們一個條件,我和雨詩就原諒你們隱瞞之罪。”

“什麽條件?”

“先說答不答應?”

我和寧青相視無奈:“要是你們提的條件我們辦不到怎麽辦?”

“放心,這個條件不會是叫你們去摘天上的月亮更不會叫你們去做什麽違背俠義之道的惡事,”我怎麽聽都怎麽像《倚天屠龍記》裏趙敏對張無忌說的話?俠義道關我們什麽事了?只聽得顏露繼續說道,“只要你們——教我們武功就行。”“對對對!教我們武功。”蘇雨詩樂了。

不會吧,教武功?

“不教我們武功的話,”顏露對著我們面露邪惡的微笑,“不僅朋友沒得做,我還要告訴納蘭白和張峻山,說你們約我們來這裏玩,還遇上了這種事情,你們覺得怎麽樣?不想我以後找你們麻煩吧?”

不要啊,寧青沒有什麽,要是納蘭白知道的話會殺了我的。“教你們武功?那也容易,只不過你們都這麽大了,現在再學武——”“不要騙我說不行喔,白和峻山他們不也學得很好?哼,我早就在懷疑他們為什麽會身手變得那麽好了,原來問題在你們身上。”顏露嚴詞歷歷。

“那就學吧。”我對表情還有些癡呆的寧青道:“你選一種適合的武功心法寫給她們吧,我去找一些劍法掌法什麽的給她們練,不懂的再問好了。”

大概第一次領教顏露的本性,寧青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好吧。”

“耶——”顏露和蘇雨詩倆人互相擊手跳了起來大叫。

真有這麽高興嗎?我淺淺一笑,心想除了有些麻煩之外教她們一些武功也不錯吧,至少以後對上無上尊教的時候她們的安全系數更高一些。

“那以後寧青和采靈不就成了我們的師父了嗎?”蘇雨詩忽然說道。

“笨,她們可以是代師授藝啊,要算也只能算師姐……”顏露一點兒也不願意吃虧地說。

……

我們還能說什麽?隨她們了。

經歷了納蘭白和顏露,哦,不對,還有張心茉,我深深地體會到,千萬別教人抓到把柄,不然真的會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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